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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南山此时笑的一脸褶子,端着酒弯腰躬身的站在陈时越面前:“陈长官,您看是这样,费校长先前留在学校的那批人,对于我们教学工作还是十分的不配合,您看能不能出面——”
“到底是不配合教学工作,还是不配合你?”陈时越没有伸手接酒杯的意思,心平气和的抬头道:“这两者差别可有点大了。”
魏南山满堆着的笑脸一僵,险些挂不住:“能有什么区别,我从教这么多年,一心为了学生,他们因为原先费校长开出待遇好的缘故,更倾向于前任领导,不肯服我的话,那,那您说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学生嘛!”
“灵异学院是公办院校,工资待遇都是固定开出的。”陈时越冷冷道;“你的意思是费谦本人自己出资给手底下的老师们提高待遇,一供还是三年是吗?”
“他到底是来当校长的,还是来当慈善家的?”
魏南山急的满头大汗:“陈小哥,这话不能这么论,不管费谦是谁,现在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我,那我和老师们都得齐心协力对学生负责不是?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陈时越反问道。
“……陈指挥长。”魏南山如同一个瘪了气的皮球,骤然垮下去,言语都变得低声下气了起来。
陈时越沉默的注视着他不说话,酒气充盈的室间气氛凝固的厉害。
最后魏南山没有办法,拿着酒杯一饮而尽:“拜托您了。”
陈时越笑了笑:“您这是干什么,搞得好像我欺负老人家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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