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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拍了拍手站起身:“这事您自己处理,我今天来赴你的约,是有别的话要替司令问你。”
魏南山脸色一白。
“先前给学校批的那笔款,魏校长说是要建新校舍,但是据我所知,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一个学生入住进去。”
“……想等着甲醛味散一散再进去。”魏南山虚弱道。
“是吗?”陈时越叹了口气:“那下周我会派人去验收成果,麻烦您和诸位老师做好准备,听您话的那部分就行。”
“但凡中间有一点点的不达标,”陈时越顿了顿,没说下去,但其中威胁的意味已经溢于言表。
魏南山脸色苍白的目送着他出去。
“你知道吗,你现在特别像一个人。”魏南山突然开口道。
陈时越停住脚步,听他把话说完。
“你像我二十年前最讨厌的那个学生,狂妄自大,以色侍人,不择手段……”
还不等他话音落下,一枚锋利的酒瓶盖从空中高速旋转飞镖似的投掷过来,倏然刺中魏南山的额头,又带着血“咣当”跌落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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