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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可真是件幸事。”阿庄舔了舔梅花的脸,回复道。
火光在阴暗破败的墙面闪着影,像是跳了一支无声的舞蹈。
走了一天的路,沈亦棠有些倦怠地躺在稻草上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腰间点着。
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,耳边传来阿庄的惊呼。
“沈恩人,你的手在流血。”
倏地打起精神,她抬手一看。
那块围着自己手腕的布匹被血染透了颜色。
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到,原来自己已经一天都未有进食。
从怀里拿出那两个馒头。
分了一个给它们夫妇两,她给了阿庄一个安抚的眼神,“无事,只是忘记吃饭了。吃饱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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