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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子不深,猩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掉落在草药上。
面前的人对于这个场景是见怪不怪了,可把一旁的狸猫夫妇给吓得不轻。
其中一只蹭得转过身,惊讶地问道:“沈恩人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“我的血可以让植物的生命力变得更强。”在自己脏兮兮的衣料中勉强撕了一块把伤口包上,“如若是花束便可以长久不衰,换做是草药就是增强药效。”
“冬日草药难寻,用这法子好得快些。毕竟……阿庄,你的妻伤的很重。”
那只被叫做阿庄的公猫面色忧愁,“猎人的陷阱实在锋利,梅花的伤口一直流血,回来的途中还沾了雪水——还好遇到了沈恩人。”
温暖的火光把他们漉湿的毛发吹得蓬松,她仔细地把石板上的草药抹在梅花的伤处,“无妨,举手之劳。只是要暂时住在这叨唠你们了。”
“话说沈恩人可真是个奇人。”不再发抖的梅花舔了舔腮边的毛发,“我可从未遇过能听得懂我们说话的人类。”
草药铺满伤口,她又撕下一块布料将腿固定好,“我自有意识起便能听得懂动物说话。”
像是聊到了一个好玩的话,她笑着露出了小虎牙,“因此我在那地方即使不受人待见,幼童时期也并不算无聊。山间的所有动物都很有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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